我诧异的开口:“你会为什么不回答?”他没回答,我弯腰凑近他,他赶快拿书挡在我和他中间说:“同学,男女授受不亲。”
我站的笔直:“你应该叫我学姐,我已经毕业了,马上就订婚然后结婚了。”
“哦。”
我也不逗他了,学着大人的口吻:“好好学习吧,你们是新青年,是希望的火种。”
我走出教室跟百合花迎面撞上,都没受伤。
我在外面待到快九点半,在大雨中跑进电话亭,在九点五十回到家,他们坐在餐桌上分析得到的信息。
百合花看到我进去,她举起的手立马放下,心虚的躲开我的视线,吃过饭回到房间,我得到的信息太少,估计其他人也不想跟我分享,还是需要多去其他地方。
我还是不放心睡在床上,在衣柜里继续凑合一夜,顶好枪靠着衣柜沉沉睡去。
太阳升起,光线透过缝隙灼烧我的眼帘促使我睁开双眼,一阵酥麻的感觉包裹我的双腿,把枪绑回腿上,推开柜门,一瘸一拐的坐在床上等麻木感从我腿上消失。
我下楼,除了百合花其他人都离开了,她看到我,支支吾吾的想开口说什么,又有顾虑。
我迷惑的看着她,她自我鼓励建立信心一步一步僵硬的向我走来,喊:“请你以后不要去学校了。”
我更疑惑了:“我去不去学校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