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至文很痛苦:“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我耐心的问他:“你为什么会觉得对不起她?你跟她表白了吗?谈了吗?”
他沮丧的回答:“都没有。”
我紧紧追问:“你从未拥有过,怎么对不起她呢。”
尤至文捂住自己的胸口:“就是觉得这里很闷,很不舒服,透不过来气。”
我握住他的手,从他的胸口移开:“因为你还在纠结,余情未了,这个我解不开,但不要选择逃避自己的动心,你认真的去问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拿来他的画板:“你试着画下来她的样子。”
他紧握画笔,额头上的汗珠密布,最后的成品只有个模糊的轮廓:“我……记不起来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