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也觉得奇怪,安陵容明明是想着辩解的。可皇后娘娘给了她一方帕子之后……”菀嫔猛地抬头跟薛荔对视了一眼。
“本宫曾听说安陵容有一手好绣技,那帕子跟她应该有什么关系。”薛荔喃喃道。
“嫔妾也是这么想。松阳县乃是济州界下,不妨让眉姐姐去查探。”莞嫔细细思索后说道。
“本宫倒是忘记了,惠贵人父亲是济州协领。那便要麻烦惠贵人了。”
“娘娘交给嫔妾便是。”莞贵人轻笑,去了存菊堂。
景仁宫内,皇后站在台阶前看着殿前摆放着正怒放的牡丹花。
“这宫中的女人就跟面前的花儿一样,一波一波的总是开不完,没有这个也有那个。”她目光如梦似幻。
“剪秋啊,本宫好不容易将华妃按下去,你说她怎么就要冒出来了呢?还有马佳氏这个贱人,怎么偏巧在她那里发现了舒痕胶的猫腻。”
“娘娘,奴婢想着钦天监正使的话也有道理,淑贵妃就是克您的运势。若没有淑贵妃在,您自然是跟皇上鹣鲽情深夫唱妇随大权在握的正宫皇后。”剪秋语气极恭敬。
呵,皇后讽刺的出声:“有姐姐珠玉在前,谁还配跟皇上夫唱妇随。”
她的目光冷凝下来看向剪秋:“本宫记得,乌拉那拉府上有些前朝秘药,里头有一个是能勾起人暴躁情绪的,找人去汤泉行宫好好招待华妃。然后给咱们莞嫔开点方便之门,她对华妃的恨不亚于本宫。”
“还有淑贵妃,不能再留了!”
剪秋并不震惊自家主子的想法,只柔柔的应了下来。
转眼间秋去冬来,薛荔又找机会将上课的记忆分了几次灌输给弘昭,这孩子虽然接收了不少记忆,可他是自小被宠惯了的孩子。
在外人面前庄重无比,可在自家皇阿玛跟母妃面前还尽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