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聂栖庭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
偏头躲闪开了。
陆听岚没有吻到,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嗔怪:“相公,躲什么?”
聂栖庭没想到陆听岚会如此直白,漆眸盯着她没说话。
陆听岚像是没察觉到他的视线,慢悠悠地说道:“难道相公是讨厌听岚了吗?还是说,相公这两日对听岚的体贴,都是假的?”
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狡黠的面孔。
聂栖庭嗓音散漫的应对:“夫人说笑了,为夫对夫人的心意,自然是真心实意,不过夫人还是将心思放在如何替本座解毒上吧。夫人应该也不想做寡妇吧?”
陆听岚轻笑一声:“相公说笑了,妾身当然不想当寡妇。不然相公您死了,那下一个死的,恐怕就是妾身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慵懒:“妾身突然有些后悔了呢,要不相公给妾身写一封休书吧?以相公现在这副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程度,恐怕还没等被仇人杀死,自己就把自己弄死了,到时,如若那些仇人找上门,妾身就说早就与你断了关系。”
说完,她便无视聂栖庭的目光,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随后因为聂栖庭告假半个月,宫内坊间流言四起。
有人说,聂栖庭此次受伤严重,危及生命,恐怕命不久矣。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聂栖庭遇刺的场景,听得众人惊呼连连。
还有人说,聂栖庭其实是被陆听岚刺伤的,还说陆听岚是聂栖庭的某个仇人派去的,不然她为何会嫁给一个太监?
各种版本的流言,越传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