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遗憾吧，但是其中缘由又有多少人可以说的清楚呢。
此刻的张老居然陷入了回忆中，这一段的记忆一直封存在张老精神世界的最深处，也是这一次孟轩教给他精神世界开发的法门，让这一段记忆再度重新出现在张老的面前，恍惚间若在昨日。
“阿楠。”张老嘴角微微的吐出两个字，随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这两个字，孟轩听的真切，但是也不去说什么，也许张老也有着自己的意难平呢？关于张老年轻时候的事，孟轩从未听到过什么传闻，想来她口中所谓阿楠便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但是张老的从前并不是孟轩所需要关心的，他只知道这样的一个国学大师肯定自有其风骨。
“小轩，今天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天我再来，你可得好好的教我一下这个精神开发的法门。”张老叹了口气，随后慢慢的走了出去，今天他也有点累了。
孟轩只当是张老因为只有最为普通的肉体开发了三境的精神力所导致的不适应，这样的越境开发会让一个人感觉到极其的疲惫。
毕竟，人类的精神是需要肉身的辅助。
“好嘞张老，您今天第一次开发，想来是极其疲惫，回去好好休息，最好休息一整天啊。”孟轩笑着脸跟张老说着再见。
“你放心，我明天就算不来找你教精神开发的法门也肯定准时来找你讨论下你的那首破阵子。”张老的声音缓缓出现，他岂能不知道孟轩的小心思？
不就是怕自己来找他聊文学吗，若是和平年代，他肯定要给孟轩绑起来让他安安心心搞文学。
“啊...不要啊。”
听着孟轩的声音，张老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离开了孟轩的宿舍。
张老确实累，不过不是来自身体上的累，是心理上的累。
他是个书呆子但是却从来都不是那种绝情之辈，不管阿楠如何对他，起码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对阿楠的心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