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叫住了我,“海棠,罚金还是保证金的,交了多少,我转给你。”
跟我见外,梁光煜跟我见外!
这罚金真没多少,再说前两天西西还打电话跟我报喜讯,说我的《悬壶不济世》又卖爆了,印刷厂已经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在印第二批了,签售会一宣传出去,效果非常好。感谢我可以让她的奖金从初一数到十五。
而且我出奇的有投资头脑,将我的稿费很大一部分放到了余额宝。感谢马爸爸给我发家致富的机会,每天早上打开手机查看利息,我都怀疑马爸爸自己开了个印钞厂。就以现在每天涨利息的速度,我现在立刻躺下混吃等死到八十岁,应该没啥问题。哪天我江郎才尽,立马退休,抱着余额宝这个“米仓”感叹人生不易,天不怜我。
“不做朋友了是吧,我看看咱们这感情,值多少钱?”
“别,”阿光见好就收,“我就是客气一下,客气一下。”
正好这时达哥出来了,端着一豆角准备让我摘一下,还没递给我,阿光这货儿一拍胸脯,“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亲自下厨,感谢海棠到派出所捞我们!”
啥玩意儿,亲自下厨?这话他一说出口,达哥那一盆豆角“咣当”一声倒地上了,我恨不得多长一只手,生怕自己掏手机的速度慢了那么零点零一秒,“转转转转转转……转账吧,就支付宝吧,快捷!”
看看马爸爸,我讨账的时候都不忘宣传你的APP,我就是最佳代言人吧。
几个人笑得就差嘴巴裂到后脑勺了。
阿光脸当即就绿了,拿起地上的菜就扔向了沙发的位置,“我做饭有那么难吃吗?”
“阿光,自信一点!”阿远说。
“对吧。”
“你做的菜不是难吃,是不能吃。”阿远嘲讽道。
这个我表示赞同,“阿光,人家做菜色香味,怎么着都能占一样,咱一样都没有就算了,味蕾受刑以后,我们的胃还得备受蹂躏,人家那砒霜好歹是无色无味,等同于安乐死,你那黑暗料理简直是人间极刑,从吃到死,没一秒安生啊!”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以独立军赴死的心态拍了拍阿光的肩膀,“你呀,就做好一个会唱歌的奸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