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女孩温软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
她的声音带着醉意，说话也慢吞吞的，微哑的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我在外面办点事，一会儿回去。”
“可是天都黑了。”桑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下意识问：“你又去做危险的事情了吗？”
“没有，只是一个工作。”沈行川声音放轻，语气带着耐心的诱哄：“你先乖乖睡觉，好不好？”
周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却忍不住偷看过去。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桑妩说完，随即挂了电话。
沈行川目光低垂在手机上，沉默了几秒，转头看向身后已经昏过去的林晓月。
他微眯了眯眼，叫来小黑小白。
“继续审问，结束后直接把人交给警方。”
小黑和小白瞬间松了口气：“放心吧，老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沈行川看了眼手上染血的皮手套，随手把手套扔到垃圾桶里，转身离开。
当他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卧室里传来轻浅的呼吸。
桑妩蜷在床上，没盖被子，纤细的腿露在外面，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晕，小脸更是熏得通红，嘴角微微上扬，手里抱着个枕头，看起来睡得正香。
沈行川站在门口，目光柔和了下来，唇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走近，将她小心地放平在床上，动作轻缓地替她盖好被子。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桑妩微微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沈行川？”
“嗯，是我。”沈行川俯下身，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声音低沉温柔：“吵醒你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带着醉意的嗓音更显柔软。
她下意识地靠近他，手轻轻拉住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你的手好凉。”
说着，她将他的手拉进被窝，两只小手将他的大手包裹住，甚至凑近用温热的气息轻轻吹了吹。
沈行川愣了一下，随后唇角缓缓扬起。他感觉温热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一点点流入他的心里。
“好一点吗？”桑妩抬头看他。
“好多了。”沈行川摸了摸她的脸，将她轻轻抱住。
想起刚才林晓月的话，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妩妩你放心。”
“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会不放过。”
桑妩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酒精上头的大脑也想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抱着他的手，很快就撑不住，又睡了过去。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桑妩从床上爬起来后，感觉身体莫名有点发疼，像是从高处摔了似的。
但仔细去看，也没什么伤口。
她套上居家服，拖着懒散的步伐走出卧室，就闻到了餐桌上传来的食物香气。
沈行川正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豆浆，见她出来，唇角扬起一抹惑人的笑：“过来吃饭。”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蟹黄包和一碟小菜，香味诱人。
桑妩坐下，夹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口，立刻被那鲜美的味道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