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打抑制剂,所以发情期从来没有降临他身上过,现在发情期来了,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应对?
怎么回事?
贺晨泽现在满脑子就是他不是打了抑制剂吗?
为什么还会引发发情期?
身体突然被一道凉凉的触感缓解,后脖颈一痛,是他的腺体被人给灌入了信息素,还是很醒脑的薄荷味,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他下意识顺着这股味道依靠抱住这个人。
好痛,但是灼热的感觉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清凉感压下去了,他还想要。
唐悦散发出自己的薄荷信息素安抚好怀里的大帅哥。
察觉到他的靠近,唐悦毫不客气的深深吻了下去。
这不是她强迫的。
是怀里人主动的,醒来可不要骂她女流氓。
贺晨泽无力的依附着唐悦。
明明身体灼热,信息素却都相似的清凉,这让他更加痛苦。
忍不住往前移动,抓着床单,想逃离这个两重天的旋涡。
唐悦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温柔又霸道的安抚着他。
“别想跑。”唐悦轻柔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贺晨泽眼泪不自觉的流了满面。
“我,我不要了。”
“男人可不能说不要。”
贺晨泽只能被这个陌生的女人带着,一起无法自拔。
两人在这休息室沉迷,享受无边的快乐,外界已经闹翻了。
宴会差不多该结束了,贺疆看了眼腕表,环顾一圈,忍不住皱眉。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大儿子没出现也就算了,关键是订婚的另一个主角哪去了?
“连深。”
连深本来是去给家主准备解酒药的,但是不知为何那个家主呆的休息室被反锁住了,撞都撞不开,他只好来这边处理小少爷的事情了。
被老家主这么一叫,他身体不由得一僵。
很好的调节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先生,有何吩咐?”
“你去二楼第二间休息室把小夫人叫下来,顺便看看监控,祁家那小子跑哪去了?”贺疆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今天订婚吗?”
连深微微一禀,感觉今天可能要出点大事。
不敢停留,马上点头应是。
贺疆看着贺尘清依然淡漠的脸,更生气了,声音更沉:“你连你的未婚夫去哪里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管得住他?”
贺尘清无所谓:“他的下身在他自己身上,我又不能给他锁起来时时刻刻的管着。”
贺疆听了这话眼前一黑,谁教他说这种话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