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清心满意足的抱着厉行云,柔声撒娇:“阿云,我大哥马上就要生日了,你想好给他送什么礼物了吗?”
“你是他弟弟,你送礼物就好,不缺我这一份,更何况我只是个保镖,没什么钱。”
厉行云知道贺尘清最不喜欢他和贺晨泽接触,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不爽,尤其是贺尘清有事没事占有欲发作一下,
不过他现在也又办法来让贺尘清顺毛了,循着他的想法就行。
更何况他确实不打算送什么东西给贺晨泽,贺晨泽比他有钱多了,他找他蹭礼物还差不多。
贺尘清的眼睛果然更加明亮了,心情也更好。
他确实不喜欢厉行云和他哥站在一起,他之前还把他哥当成了假想情敌呢。
可惜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贺晨泽说不定怎么嘲笑他多疑。
“既然这样,那你陪我去买礼物。”贺尘清笑眯眯的说。
“好。”
贺家会议室,一张烫金的木桌摆在中间,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名人所绘的着名画作。
豪华的装饰却掩盖不住会议厅里面散发的阴郁气息。
贺家的老一辈几乎都出现在了这里。
一个个面色难看至极。
首位还是空着的,它的主人还没到来。
“贺疆呢?”一个七老八十上了岁数的老人杵着龙头拐杖,面色十分不好看的拍了拍桌子。
他是贺家现在岁数最大的长辈,在贺家的说话权甚至比家主还大,这里面的家主包括现任和前任。
至于前前任已经死在一场意外里面了。
旁边的人不敢说话,
“好像是,前家主又得了一个很喜欢的女人,最近正宠着呢,真是色令志昏的蠢货。”有人不敢说,自然也有人不将贺疆放在眼里。
贺家的家主从来都是笑话。
谁掌握的权力最大,谁才有说话权。
要不是贺疆能生,而且手段狠,也不可能被他们请过来商议事情,早就因为这破事被他们给骂上天了。
“小弟,你还是这么暴躁啊。”姗姗来迟的贺疆不急不缓的推门而入。
“我儿子失踪了,能不暴躁吗?我可就这一根独苗,你以为像你一样,儿子遍天下吗?”
刚才说话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贺池,是贺家旁系的执掌者之一,贺疆也要规规矩矩的称呼他一声叔父,失踪的贺峻霖正是他儿子。
唯一的,老来得子,可以说是当成了心上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