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赵望舒再次遇到北疆细作,险些出事的消息,云灏顾不得审问那个掌柜,就直奔赵家而来。
只是赵望舒还在外面,跟姚山栀和徐丹漾在吃桂花酒酿。
云灏在赵家等到午后,才见赵望舒回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你没事吧?”
赵望舒摇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
“还是让天英天贵继续跟着你吧?”云灏无比后悔听赵望舒的话,把两个暗卫调走。
“天英天贵跟着我是大材小用。”赵望舒牵起他的手,“遇到北疆细作只是个意外,平常......”
“意外一次就够了,你已经两次了,侥幸脱险,已是万幸。”云灏将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而且京城不只有北疆的细作,还有氐国、西勒、新绍的细作。你乖,听话,让天英天贵跟着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听着他担忧和关切的声音,赵望舒轻声道:“好,我听你的。”
云灏见她答应,这才放开她。
“对了,那个掌柜招了吗?”赵望舒好奇地问道。
“还在审。”云灏说道。
“那你回去忙吧,我这边没事,等天英天贵过来了,我再出门。”赵望舒不想耽误他的正事。
“我想多陪陪你。”云灏有点黏人。
赵望舒笑,又钻进他怀里,“我一直在这里,你想陪多久都行。”
云灏到底有正事要忙,和赵望舒腻歪了一会,就回龙廷卫的大牢,去审问那个掌柜。
林放一个女人,到比男子更能熬,已遍体鳞伤,却什么都没招供。
那个掌柜却在烙刑的逼供下,说出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在朝中为官,官级不算高,但位置还挺重要的。
一个是兵部车驾清司郎中,一个是户部度支郎中,还有一个是工部屯田清吏司郎。
“你确定?”云灏冷冷地问道,目光如炬地盯着掌柜。
掌柜点点头,肯定地说:“小人确定,他们不是北疆人,是我小的用钱收买他们的。”
为了取信云灏,掌柜的接着道:“两年前,兵部有一批老旧的武器突然丢失,就是黄郎中私下将这批武器卖给了我。”
“半年前,户部的度支郎中偷偷将一些军饷挪用,也卖给了我。”
“还有那个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他利用职权之便,将一些官田私下卖给了我。”
云灏微微眯起眼睛,这个消息非同小可。
如果掌柜所言属实,那么这三人就涉及到了一桩大罪:与敌国勾结,出卖国家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