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明争暗斗,赵望舒参合不了,也不想参合,她被瑞成长公主请去问心庵,抄经书去了。
和她一起抄经书的,还有宋元曲。
赵望舒抄完一张,搁下笔,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元曲,你抄完多少份了?”
“二十二份,你呢?”宋元曲问道。
“我比你多一份。”赵望舒揉着手腕,“我们歇一会吧。”
“好,我们去转一转,再来抄。”宋元曲搁笔道。
两人起身出了禅房,往庵堂的后院去,后院有一棵菩提树,绿叶葱茏,遮天蔽日。
树下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摆放着棋盘,宋元曲笑道:“望舒,我们手谈一局。”
“好啊。”赵望舒欣然应允。
两人坐在石台边,摆好了棋子,宋元曲执黑子先行,赵望舒执白子。
“望舒,你的棋艺进步不少啊。”
“你的赞誉,我会领了。”赵望舒俏皮地笑道。
两人边下棋,边低声说笑,阳光透过菩提树的叶子,洒在两人的身上,温暖又宁静。
正当两人沉浸于棋局之时,贤理郡王妃突然走了过来,“两位姑娘好雅兴。”
宋元曲见状,忙起身行礼道:“元曲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
“小女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赵望舒也紧随其后,行礼道。
贤理郡王妃微笑着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继续下棋。她走到石台旁,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微微皱眉,“黑子局势不妙啊。”
宋元曲轻笑一声,“胜负未定,王妃可要试试?”
“好啊,正好许久未与人对弈,手痒得很。”贤理郡王妃说着,便执起一颗黑子,轻轻放在棋盘上。
连下几个子后,赵望舒见局势已然逆转,笑道:“王妃好棋艺!”
“过奖了,只是略懂一二。”贤理郡王妃谦虚地说着,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这盘棋,赵望舒告负,下一局,由宋元曲与她对弈,宋元曲也败下阵来。
贤理郡王妃笑着安慰她们,“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位姑娘的棋艺也是出类拔萃啊。”
“谢王妃夸奖。”宋元曲和赵望舒微微欠身。
贤理郡王妃与两人聊起了天来,询问她们的兴趣爱好以及平日里的生活琐事。
两人就简单的说了一句,她们与贤理郡王妃没什么交情,不可能交浅言深的。
说话间,一个侍女走了过来,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贤理郡王妃点点头,对两人说道:“我府中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不能陪你们继续聊天了,两位姑娘若是有空,改日来府中做客。”
“多谢王妃邀约,有空一定拜访王妃。”宋元曲虚言道。
赵望舒笑而不语,她一点都不想跟这些郡王妃打交道,徐丹漾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
等贤理郡王妃走了,她们往斋堂去吃斋饭,下午小憩半个时辰,就起来继续抄写经书。
这天后,她们总在问心庵遇到贤理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