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店主交谈后,得知这家店,先前也卖得是脂粉。
姚山栀和赵望舒对视了一眼,问道:“你转让店铺,是生意不好吗?”
“生意还挺好的。”店主苦笑道。
“那为什么要转让?”赵望舒不解地问道。
店主叹了口气,“两位姑娘来时,应该看到街那头也开了家胭脂店。”
姚山栀和赵望舒点点头,店主接着道:“那家店是宜兴县主开的,说我抢了生意。民不比官斗,我不过是蚁民,那敢得县主,只能将店铺转让出去,去别的地方谋生。”
“你确定是宜兴县主开的店?”姚山栀蹙眉问道。
店主点头,“掌柜是这么说的。”
姚山栀哂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开店了?”
赵望舒告诉店主,“她就是宜兴县主。”
店主吃惊的瞪圆了双眼,,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声音颤抖地道:“县主,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请您赎罪。”
姚山栀摆摆手,示意她不必惊慌,“你不用害怕,我并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你说的那家店,我并未开过。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店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显然是被姚山栀的身份给吓到了,她定了定神,道:“县主,奴家所言句句属实。那家店的掌柜确实是这样说的,他还拿出了您的令牌。”
“令牌?”姚山栀和赵望舒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
姚山栀虽是县主,但她是公主的女儿,皇帝并没有赏赐她府邸,她没有什么令牌。
“是的,令牌。”店主点头,“奴家也是因此才敢确定那家店是县主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