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灏听到“益元堂”三个字,脚下顿时加快了几分,转瞬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当他赶到益元堂的时候,就见赵望舒额头上包着纱布,衣襟处有血渍,脸色大变,箭步冲到她面前,“夫人,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不重?怎么会受伤?”
“我没事,就磕破了点皮,流了点血,绿枝她们太紧张,才让大夫把我包成这样。”赵望舒噘着嘴
云灏不信,“你衣襟上都有血,可见伤得极重。”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夫,“大夫,我夫人伤势如何?”
大夫连忙拱手道:“回大人,夫人只是受了些惊吓,再加上额头有些擦伤,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服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云灏点了点头,吩咐车夫道:“去把马车赶过来,送夫人回府。”
车夫连忙应了声是,转身出了医馆。
“马车来了,夫人,我抱你上车。”云灏弯腰道。
“我脚没受伤,我能走。”赵望舒拉起他的手,“你别这么紧张。”
拉着他上了马车,刚坐稳,云灏就急切地问道:“望舒,你怎么往这边来了?”
赵望舒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道:“不是你约我来的吗?你说这边新开了家烧鹅店,味道很好。”
云灏心中一沉,他从未约过赵望舒来此,更别提什么烧鹅店了。显然是有人冒他的名,约赵望舒至此,意图不轨。
想到此处,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已有定计。
原本他计划将荣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但荣王的行为却让他无法再容忍拖延。他不能让妻子再因他而涉险,他必须尽快解决掉荣王。
树倒猢狲散,只要荣王一倒,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自然会作鸟兽散,不敢再兴风作浪。
“望舒,以后我约你出来,会亲自回去接你的。”云灏担心荣王再次出手。
赵望舒听这话,立刻觉察到不对,试探地问道:“云灏,你是不是没有约我过来?”
云灏迟疑不决,赵望舒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娇声道:“告诉我实情,不要瞒着我,这样我才不会再被人骗出来,遇到危险。”
此言有理,云灏如实告知,“我的确没有约你过来。”
“那是谁骗我来的?他想要做什么?是要对付你吗?”赵望舒皱眉紧张地问道。
“我怀疑是荣王,但没有证据,你别怕,我会尽快解决掉这件事,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伤害。”云灏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而深邃。
赵望舒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迎上云灏的目光,同样坚定地说道:“云灏,我不怕。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能够战胜一切。”
“谢谢你,望舒。”云灏轻轻一拉,将她搂进怀里,“来传信的人,相貌你可还想得起?”
“我没怎么注意,一会问问蓝芬吧。”赵望舒说道。
送赵望舒回到家中,看着她喝了药,陪她用过午膳,云灏问了蓝芬几个问题,才返回大狱。
回到大狱,他画了一幅,根据蓝芬描述画的人像,召来手下,让他们查夫人是怎么受伤?“把这个人给我找到。”
手下拿着画像,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