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忍不住感慨。
以当初的局势来说，没有几十年，根本不可能扫平。
谁能想到，他才刚来两年半，已经可以回去了。
“那里就是我的家乡。”
李元寿脸上亦有唏嘘之色，俯瞰着脚下的山河，遥指向宛如拳头大小的望虎城。
相比左玄，他的感慨只会更多。
本以为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谁能想到，否极泰来，短短两年出头，已经成就武道金丹！
“没想到你居然出身这种小地方。”
左玄虽然知道，但亲眼看见，仍是觉得惊奇。
不过转念一想，李元寿是圣者转世，那种惊奇感又释然了。
他向上探寻过圣者转世的秘闻，那种存在转世重修，往往都有很大的随机性，无法选定特意地点。
甚至，有记载的转世圣者，会刻意选在小城，以规避某些风险。
两人边横渡虚空，边闲聊着，倒也惬意。
武道金丹之境，一步一天地。
这个境界不再是初期中期这种划分，而是金丹九炼，也叫金丹九变！
一变一雷劫。
每变一次，生出一窍，最终，成就九窍金丹！
而金丹生出九窍后，就会化为元神，自动吞吐天地之力，参悟天地法则，淬炼阴阳，继而反哺肉身变化，蜕变出圣体、圣魂。
两者能成其一，便可踏足第七境，跻身圣者之列！
若是两者皆可成。
那就是圣者中的佼佼者，有问鼎第八境的资格！
当今天下。
唯有当代妖皇，踏足九窍之境。
斩妖部那两位还差了一步，只修成八窍金丹，所以，对付妖皇，还需要太祖法旨加持。
“难道当今天地间的最强者就只是九窍金丹？”
李元寿百思不得其解。
大乾八百年国祚可以说底蕴不够深。
可人族传承久远，能追溯到十万年前，便是武道诞生，也有万载。
还有妖族，记载也很久远。
但万妖之国的出现，好像也只有几千年。
这段时间往前，就仿佛一片虚无，像是被人为抹去一样！
还有太祖。
那是当世仅知的一位武道圣者，竟然凭空消失，太过匪夷所思！
“武道既有九境，自然不会以九窍金丹为尊。”
左玄沉默了一下，似乎很忌讳，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有些东西，你我还接触不到，不可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