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招与几乎是刚被拥入怀,就紧紧地搂抱住沈未归的腰,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血肉。
眼泪控制不住的泛滥,颗颗掉入沈未归的衣襟,“没办法了,我只是没办法了。”
“他们想要伤害你,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怪我、不要我。”
宋招与的声音哽咽难明,却又清晰的透过沈未归的耳畔传入到他的心脏。
“我说过不要你的话吗?”
沈未归的声音低磁平静,想到前些日子的奔赴,宋招与对他的心思丝毫未觉。
他的行程虽能自由安排,却不会无缘无故的前往黔城,更不会眼巴巴的接送谁上下班,时时刻刻想着把人往家里带。
也不会孟浪的对谁都说要睡一起。
这么明显的暗示,宋招与无法领会也没有听懂。
“可你也没说过要我。”
宋招与紧紧的抱着沈未归,像溺水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观澜山,我只当是神明垂怜,偷得这短暂欢愉,我怎敢奢求你要我?”
宋招与矛盾,清醒着任由自己沉沦。
从天而降的爱人不是为他而来,是命运出了差错,短暂的要了他。
小心翼翼的捧着都来不及,哪里敢暴露自己的贪得无厌。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从不滥交。”
沈未归推开宋招与一些,没能如愿,立马又被惊慌的宋招与死死禁锢着他的腰,力道重得他骨头都在痛。
那双湿漉漉满是水汽的眼睛,枕在肩窝处仰视着他。
没有犹豫的点头,柔软的发丝轻蹭着他修长的脖颈,难得有些乖。
“说过的。”
他当然知道沈未归的身边无任何绯闻。
“既然记得,应当明白只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不足以让我事事上心。”
他把宋招与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给他相对的自由。
宋招与一次又一次回报给他的东西,是在逼他深藏的独占欲。
‘失忆’是缓冲,否则,宋招与早就走不出临山公馆。
“我知道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惊扰你。我想悄悄解决好一切,在你身边努力待得更久一些。”
哪怕只是床伴,宋招与也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