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有二,若是孙坚不下船,也可探听其在哪艘船上,探明后可在樊城下游狭窄之地,设强弓劲弩手,只要孙坚上到甲板,同样可将其射杀,为防止孙坚逃离,州府可与下游命水军阻拦,绝对让孙坚插翅难逃。”
听到蒯越之计,刘表点头说道:“此计甚合吾意,既能拿回传国玉玺,又能减少伤亡。”
“德珪,公远,你二人按子柔之计而行。”
“遵命。”
几日后樊城,蔡瑁黄祖二人在此已经等了两天,仍然未见孙坚。
“黄祖,你说孙坚是不是走了陆路,不然为何到现在仍不见其身影。”
“蔡太守何必着急,孙坚要来自会来,不来着急也没用。”
“每日与江边吹凉风,若是能等到人还好,若是等不到人,这罪不是白受了了吗。”
“怎么,蔡太守觉得替州牧效力委屈了。”
“黄祖,你休要污蔑我,我只是担心孙坚不从此处过,误了州牧的大事。”
“是吗,最好是如此。”
“黄祖,你什么意思?”
黄祖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随便一说,蔡太守不必当真。”
蔡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黄祖,心中却想怎么能让刘表信任自己。
两人又白等了一天,孙坚还是没来,夜晚,蔡瑁坐在哪里望着油灯发呆,心里想着:刘表刚入荆州时,荆州刺史刚被孙坚弄死,刘表无兵无将,单枪匹马入了荆州,那时刘表为了能快速掌控荆州,亲自前来蔡府拜访,姿态是何其低,如今才掌控荆州,就扶持蒯家制衡蔡家,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以后黄祖都要骑到蔡家头上,如今刘表已经在荆州站稳了脚跟,再想与刘表翻脸,不是智者所为,可若是任期发展下去,蔡家恐怕再不是荆州第一世家,蔡瑁越想,心中越烦,不禁开始埋怨自己老爹蔡讽,若不是自己老爹被刘表的态度骗了,说不定刘表早就灰溜溜的走了,若是刘表走了,以天下现在的形式,蔡家绝对能掌控荆州。
蔡瑁长叹一声,抱怨道:“唉,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刘表,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争夺天下吗,若没有我蔡家支持,你连荆州都掌控不了,简直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突然,蔡瑁灵光一闪,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天亮后,黄祖又来到江边,却见到早就过来的蔡瑁。
看着在江边悠然自得垂钓的蔡瑁,黄祖疑惑的问道:“蔡瑁,你抽什么风,大清早就来这垂钓。”
“古有姜太公钓鱼,钓的周朝八百年江山。”
黄祖嗤笑一声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还自比姜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