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婚礼上来的那个人,看起来怪怪的,你是去见他了吗?是什么人?”赵杏儿问。
“我在咸阳认识的一个故人。”张诚不想把这事儿说的太细。
“有什么麻烦吗?”赵杏儿问。
“麻烦倒是没有。这个人在村里住下了,在木工坊做了个匠人。由他住着吧。不过你们要少和他接触。”
“我不会和外男接触的。”赵杏儿嗔道。
“我不是说你和外男接触,我是说你们,你们这些人,少和那人接触,不要打听他的事。”这个你们,在这种情景下特指中学的这些学生。
“知道了。”赵杏儿说。虽然会有点好奇,但还是知道有些事情男人不会对自己说,而且一个木匠,想来也没什么大秘密。
“教材整理的怎么样了?”张诚换了一个话题。
“蜡纸我都已经刻完了,就等着他们几个的弄好,一起去中学校印刷就成了。”
两人一时无话。
“郎君真的要去咸阳吗?”
“没办法,始皇帝陛下亲自定下来的,必须要去一下。”
“我听阿爹说,有人服兵役,少年出家,白发归来呢……”赵杏儿一脸悲戚。
“不会的,这次不一样,我估计两三年就能回来。”
“为什么?”
“嗯,我在咸阳还认识一些人,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