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澜浑浑噩噩的听完,却没有太多的感觉。
是因为什么呢,习惯了母亲对自己的忽视,看惯了她对利益的看重!
还有荣伯府的世女为什么自己听到她娶了别人自己毫无感觉?
心中还有种解脱的感觉。脑海中浮现出韩子萱的脸。
薛媚也开口安慰“哼,安府做出如此决绝之事。
安云也全然没有一个做母亲的样子。
还有我看这次你出事定然跟那个父子俩脱不了干系!
澜儿你若是不甘心姑姑陪你一同上京都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她看不得自己唯一侄子,受委屈!
安景澜这才缓缓回神,“姑姑不必,我这次出事只怕是碍了别人的眼了!
母亲最是看重利益,即使再如何争执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既然荣伯府愿意娶了别人定然与。”
事已至此他也早已经看透有何必再让姑姑为他费心!
薛媚叹息,“澜儿你别怕有姑姑在,安云定然不敢拿我如何。”
安景澜深知母亲的为人,她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亲情在权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二弟安景澄已经嫁到了荣伯府,巩固了安府与荣伯府的关系。
在她心中自己肯定比不过二弟,母亲即便真知晓是二爹爹对自己出手。
只怕也只会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
“我知晓姑姑是疼我,可现在什么都为时已晚。
既然已成定局,只怕我回去母亲也不会认我,当我死了,我也不想再回京都掺和!
只是爹爹的嫁妆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回来!”
他可以不要安府的任何东西,但爹爹的东西决不能让那些人侵占了!
薛老太太混浊的双眼突然明亮,“他们敢,我谦儿的东西一件都不能留在那腌臜之地!
哼,等年后让你姑姑亲自去一趟京都,将你爹的嫁妆单子一并带去。
找了京兆府尹,想来安云那贱妇还不至于争夺亡夫的嫁妆而闹的人尽皆知。”
薛媚冲安景澜点头关心的说“你奶奶说的是,这段时间好好在锦州待着。
回头我重新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受那么重的伤,必须好好养养。”
薛老太太拍拍安景澜的手,“对听你姑姑的,这里都是你的亲人安心住着一切都我这老婆子呢!”
安景澜看到奶奶和姑姑对自己的关爱心下安定。
时间一晃到了小年,从明日起明经堂也放了年假。
纪晓凑到韩子萱的跟前,“唉,子萱明日可就是小年了,街上十分热闹听说会有舞狮表演,你也别再推辞了!
明日一起去逛街啊!”
韩子萱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回头应着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