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刘阿姨似有感应一般,在枪口对准自己的一刹那松开了手里的绳索,将身上的外套拉开露出绑在身上的一圈炸弹。
窗外有隐约又传来邓姐的惊呼,但没有人在意了。
那圈炸弹紧紧困在刘阿姨身上,中间闪烁着刺目的红色倒计时。
怪不得能只身一人挑战整个C城的警力,原来是提前做足了准备。
桑云心感觉有些缺氧,耳朵像是浸在水里听不真切,她恐惧极了,手脚在细细密密的发抖。孟景山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贴着墙往外一步步挪动。
但两人还未彻底离开人群,刘阿姨的声音就从病房里传来:“把门打开,一个都不许走。”
病房的门再度开启,邓以芳穿着病号服躺在地上发抖,身上的绳子捆在腰间,衣服上有一圈勒出来的血迹。刘阿姨又将外套严严实实的拉上,由于角度问题,除了警察和桑云心、孟景山,没人知道她身上还有炸弹。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警察突然收起了枪口,但谁都不敢开口问。桑云心有点佩服刘阿姨,她笃定警察不会把有炸弹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不到三分钟现场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刘阿姨把玩着手里一个类似于遥控器的东西,左良见状T恤下的肌肉一块块微微隆起,背脊绷得笔直。
“别慌,还没到最后的时刻。”
她说完又盯着负责谈判的女警问道:“你刚才说要帮我解决困难是不是?”
不等女警回答,她又接着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女警看了眼暂时安然无恙的邓以芳,点了点头,温声道:“好。”
“我娘呀是个厨师,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就在大饭店里做过主厨,她发明的花椒鸭做法现在已经成了当地的特产,但她的手艺可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