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雄被折磨得精神崩溃,准备撂挑子不干之时,突厥的大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阿史那可汗那张坚毅而深沉的脸庞。
帐篷的帘幕低垂,隔绝了外界的春风与喧嚣,只留下一片属于草原霸主的宁静与筹划。
阿史那端坐在虎皮制成的宝座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阿尔皮将军与玉伽公主。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尔皮,你部负责袭扰试探永安城已有一月之久,你的手下可曾再次见到,那个传闻中用花生米当武器的高手?”
阿尔皮是突厥草原上排得上名的勇猛战将。他身材魁梧,铠甲上的伤痕记录着他无数次的战斗与荣耀。
阿尔皮闻言,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大汗,我们一直未曾见过此人。我曾嘱咐麾下的斥候,让他们每次袭扰一定要特别留意此人,但始终未见其踪影,此人似乎并不在永安城军营之中。”
阿史那闻言,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玉伽公主。
“玉伽,那个高手来无影去无踪,你对此有何看法?”
玉伽公主身着华丽的突厥服饰,头戴金冠,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智慧与谋略。
她轻轻一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父王,那日参与伏杀赵樽的勇士们说,当时,那个高手满脸脏污,他们也没看清那个人的容貌。他穿的衣服也犹如小草大树一般怪异,站在密林中,一开始,勇士们都没有发现那人。如此一来。那人就算在城墙上抵御咱们的袭扰,勇士们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阿史那大汗眉头紧锁,似乎这个问题很棘手。
“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容易让人辨别出来的特征吗?”
玉伽公主轻轻摇头,阿尔皮则摸着下巴像是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伽公主大胆的猜测道:“父汗,既然我们连续一月的袭扰,都没有试探出那个花生米武器,说明花生米武器不在永安城军营中。女儿想,或许……那个高手会不会只为了救赵樽而来?或者就是赵樽身边的亲卫,所以,随着赵樽的离开而被带走了?”
闻言,阿史那双眸一亮,似乎对玉伽公主的分析颇为赞同。
“玉伽,你所言极有可能。赵樽此人,本汗虽未曾谋面,但听闻他治军严谨,身边高手如云。那个用花生米当武器的高手,很可能是他的亲卫之一。赵樽一离开北关,他自然也就跟着赵樽走了。”
“大汗,公主。我想起来了。”这时,埋头思索的阿尔皮突然一拍脑门儿,激动的说道:“公主,你刚刚说只为救赵樽而来,我就想起来了。我后来听布加说起过,那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好像是个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