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丢失了很多贵重物品,具体有什么,还待清点统计。”大一队长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答道。
“县太爷,冤枉啊!你看看我,我是魏大宝啊!我没有偷东西,你知道我家财万贯,我怎么会入户行窃?”魏大宝连声喊冤。
他坐在地上,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面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两人。要不是全身都被捆成了粽子,他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呼他们几巴掌。
当着他的面儿就能胡说八道,当着他的面儿就能给他胡乱定罪。他感觉好像天都塌了。
县太爷学坏了,竟然和那些贱民泥腿子鬼鬼祟祟,还和他不认识的人串通一气。
骆海没有搭理他,而是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那笑容明明很明媚,却看得魏大宝渗得慌。
“嗯!既然失物还没有清点统计出来。”骆海说着,看向一旁手拿杀威棒的衙役。“那你们就将嫌犯先行关押,直到失物清点清楚,再行处理。切记!这期间,不许让任何人探视,以免嫌犯串供。”
“是!”
衙役大声领命,上来一左一右架起魏大宝就要往外拖。
魏大宝吓得腿都软了,他没料到平时多有走动的骆海,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县太爷,骆海。放开我,我是魏大宝啊!你怎么了?你中邪了吗?快放开我。敢抓我,你这县令还想不想当了?”
魏大宝一边大吼,一边努力挣扎。那双因肥胖而挤小的眼睛怒瞪着骆海,像是要将骆海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
骆海的起床气一出,瞬间就觉得浑身松快了许多。
他对着魏大宝翻了一个白眼,挥了挥手,两个衙役就架着还在大喊大叫的魏大宝拖了出去。
身材魁梧的大一队长,一手拎着一个侍从,也紧跟其后……
第二日午后,赵樽的队伍终于浩浩荡荡的抵达苍州清水县,和他一起的还有骆夫人和骆圆圆。
她们母女俩本是要赶在二月初二之前,到京城参加赵樽和韩蕾的婚礼。结果,快到桃源县时,他们的马车与赵樽的车队在官道上相遇。
听说赵樽是到苍州就番,骆夫人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他们的车队一起回来了。
骆家与赵家在京城本是世交,自从骆夫人随骆海到清水县就任县令,骆夫人与老夫人就多年未见。
两个老姐妹碰面,自是有诉不完的离情。一路上,她们倒是相谈甚欢,而赵樽一路却是心不在焉,少言寡语。
京城到苍州的正常路程,一般情况下最多二十天。只因赵樽一路寻找心爱的人拖慢了行程,到达清水县时已是二月初十,错过了原定二月初二的婚期。
一路上,想着自己的婚期,想着毫无音讯的韩蕾,一贯睿智沉稳的赵樽心乱如麻。
他时常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心爱的人,而自责不已。
骆海一早就跟着农夫的车队一起去了荒地那边,不知道赵樽今日到达。赵樽一行人的马车到府衙门口,匆匆赶出来迎接的,只有几个留下来值班的衙役和门口站岗的侍卫。
赵樽一下马,就看到了上次在清水县,被他和平川教训了一顿的守门侍卫。
究其原因,是因为锁情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