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幻影库里南不同，越小众的车二手越不好卖。
买了只能证明一点，人不缺这点钱，单纯为喜爱买单。
“姜董，他来了。”
秘书在门外规规矩矩站着。
车窗降下，昏暗地下室并不能看清车内细节。
但楚绪第一眼还是觉得这个女人过分漂亮，并且散发成熟的气质。
并不是刻意装出，而是经历的事情太多，自然而然产生的气质。
“你好姜董，我是楚绪。”楚绪不卑不亢道。
虽然是养子，但见过的世面也不少，怯场两个词不存在他的字典。
“嗯……”
姜慕忽然愣了一下，盯着楚绪看了一会，然后才继续说，“你就是楚绪？”
楚绪点点头，“是我。”
车窗并没有浓烈的胭脂味传来，反而是一股薄弱的香水味萦绕，还挺好闻。
姜慕沉吟片刻，问道：“你在这里上班？”
“对的，快转正了。”
“工作如何？”
楚绪不清楚她到底是谁，但既然是那边的人，老实回答就行。
不过根据他猜测，面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她长辈之类的角色。
姐姐或者小姨吧。
“还可以的，没出现什么瑕疵。”
“之前在哪个大学？”
“渝大。”
“为什么不考研究生？”
……
楚绪这边在和姜慕交谈着，那边的秘书眼睛已经瞪得和牛眼一样大。
这跟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明明说的是结束闹剧，怎么还聊上了。
到底啥情况啊。
不过现在迷糊的不止秘书，连楚绪都是神色复杂。
他都不知道问这么多干嘛，你们难道没有资料，还需要亲自问？
什么狗屁家族啊，好像又不是那么靠谱了。
聊了一会有的没的，姜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
又再次深深看着楚绪，轻声道：“好好工作，我先走了。”
终于要走了，比特么上班都麻烦，楚绪连忙欢送，“好的姜董，慢走。”
秘书坐上副驾，慕尚引擎轰鸣，很快就驶出车库。
楚绪看着慕尚离开。
却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还在盯着他，他揉了揉额头，心想肯定是没睡好，然后就准备回家补觉。
车内。
秘书坐立不安，想问又不敢问，透过后视镜，姜慕脸色又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