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轻笑一下，然后才说起正事，“我听苏灵说你拒绝了商单带货？”
“嗯，陆芊芊流量还没到顶峰，这时候接，我怕影响后续流量。”
姜慕含笑看着他，一副看穿的模样，“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楚绪点点头，老实交代，“陆芊芊刚来的时候就说过不想去线下带货，我答应过她，所以……”
“你倒是善良。”姜慕轻哼一声，有些吃味。
“毕竟答应了，总不能食言吧。”楚绪笑着插起一块火龙果，见姜慕吃了才放下心来。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把你调到我身边！”姜慕清冷的眸子看向楚绪，有警告意味在里边。
楚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即保证道：“我一直很老实的，一直老实的喜欢你。”
“最好如此！”
姜慕哼哼道，随后问起了正事，“既然你不让她带货，那打算怎么变现？”
刚开始姜慕一直没有把传媒当做重点项目，但被楚绪带起来后她也开始关注了。
部门要脱离企航成为公司就必须要盈利，如何变现是问题。
“我又没说她以后也不带货，”
楚绪说道，“我已经安排杨希着手想办法解决了，她俩都是女生，好说话一点，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让品牌方的人不出现在直播间，让陆芊芊一个人发挥。”
这是最后的办法，但并不合理，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协助主播，把他们送走，陆芊芊或许会出岔子。
如果真到这一天，还不如让陆芊芊多接点广告。
“好吧，你自己有打算就行，有困难可以给我说。”
“目前来说没什么困难，只是后边可能资金方面有些压力。”
姜慕沉吟片刻，说：“我再给你们调一千万过来，给我省点花！”
楚绪当即一笑，“没问题。”
话音刚落，姜慕手机就有个电话拨了进来，一个陌生号码。
皱皱眉，姜慕接了。
她还没说话，对面先开口了：
“你最近过得好吗？”
声音清晰，是个成熟的男性嗓音，楚绪听得一清二楚，他立马起身走出办公室。
姜慕愣了一下，后者已经关上办公室门。
她脸色瞬间难看……
走出办公室楚绪靠在墙上开始刷抖音。
他没有吃醋，也没有生气，出来只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话，他不适合听。
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何况三十五岁的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