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窜入鼻腔，心里也舒坦起来。
“大学经常拍，那时候用手机，后边用相机，”
楚绪笑道，“其实摄影只要你多拍就能进步，一直看教学视频提升不会很大。”
“你以前也拍人像吗？”
“风景拍的多，后边才开始学人像。”
“你大学不是兼职吗，有空拍呀？”姜慕狐疑道。
摇了摇脖子，楚绪解释道：“又不是每天都去兼职，休息的时候就会出去拍啊。”
“其实有个爱好挺好的，休息时候也有事情做，不至于待在宿舍没事干。”
“额……当然，也是因为那时候就没打算考研，不然也没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子啊……”
姜慕笑了一下，她知道臭弟弟大学很忙，因为要忙着赚钱养活自己。
所以成绩其实不好，不挂科已经很好了，想让他考研完全不可能。
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做这么多事呢？
又工作，又考研，又要兼顾自己爱好。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呀，姜慕眯着眼，问道：“模特呢，你找谁呢？”
楚绪一惊，我靠，怎么问这个问题了。
他大学时候的人像模特都是固定的那几个人，有学妹，有学姐，也有网上认识的。
好在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于是楚绪老实回答，“有几个认识的人，我有空就会叫她们出来拍。”
“女生吧。”姜慕脸色开始变化。
“额……其实也有男的…只是很少拍男生人像。”
他没事拍男的干嘛，又不准备做这一行。
要是一开始就打算做这一行才会什么都试。
“呵，说吧，有几个。”姜慕脸色已经开始难看起来。
楚绪放下鼠标，捏了捏她脸颊，后者躲开不让捏，冷冷道：“老实交代！”
楚绪尴尬一笑，“也就三四个吧…但是都没联系了。”
“哦。”
也不粘着他了，坐在旁边打开笔记本准备继续工作。
脸色平淡得可怕，显然生气了。
楚绪有些无奈，“你上次不是还说了以前的事不追究了吗。”
“呵，对呀，我胡搅蛮缠，我不讲道理，我小气我爱生气。”姜慕冷冷看着他。
楚绪懵了，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
姜董你的信誉呢，说好的以前不追究呢？
他还以为姜慕这点气量应该有的，哪知道说到以前的事还是一样要生气。
楚绪已经想好了，凡是关于以前，关于女生的事，他以后绝对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