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让董玉辉感到很迷茫。
“留学？什么留学？”
显然，董玉辉没明白董昊然说话的意思。
“不对呀，熏旭东没给你说公司安排你出国留学的事？”
董昊然干脆把话题挑明了。
好家伙，董玉辉听了董昊然的话，就像见了鬼一样。
瞪着眼睛一直盯着对方，想要看出点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领导熏旭东经常找他聊留学的事，但是每次都是在密闭的空间，董玉辉非常确信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但是董昊然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嘿嘿，让你听一个有意思的聊天记录。”
董昊然打算送董玉辉一份大礼，那就是前一段时间他和熏旭东的通话记录。
聊天记录？
董玉辉将身体往前倾了倾，显然对这个聊天记录非常感兴趣。
在超级人工智能小志的操作下，以前董昊然收藏的那段聊天记录在董昊然手表里面播放了出来，声音刚刚好。
“你们不是有董玉辉那个大主播吗？”
“好好培养培养他就行了，怎么会想着花3000万来招我进入？”
“董玉辉！他，哼！”
“他就是一个白眼狼！”
“一心只想着助农，完全不考虑助农佣金太低带来的影响！”
“动方甄选一家上市公司，是为了追求高利润，高回报的公司。”
“至于助农，傻子才会做！”
……
“助农？”
“那都是骗傻子呢！”
“余老师不这么说，会有人买我们的东西吗？”
“我看现在有很多顾客都不相信我们是在助农，只有董玉辉那个傻子相信并坚持执行了！”
“你说他是不是傻？”
……
“将来余老板会安排他出国去留学，如果他不去，我们会毁了他，不听指挥，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就毁了他。”
……
“关系好？”
“哼！”
“你也是大主播，应该明白，这都是镜头前的节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