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这话时,叶承安和叶晚清的头都是低的,二人恨不能找个墙缝钻进去,长辈到了一定年纪就好像触发了机关,总是不余遗力的催婚。
这话不仅是他们,身边但凡年轻的小辈,除了叶晚娇都被耳提面命过,偏家里就像是进了光棍营一般,没有一个人张罗成亲事宜的。
他们反正秉承着长辈说长辈的,他们做他们的,互不打扰。
宋言白煞有其事的尬笑了一下,也缓缓的低下了头,“祖母说的是,言白受教了。”
听归听,他只是不忤逆罢啦。
叶承安余光看了祖母一眼,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京城一切小心,若是需要人手,给我传信就是,有事就说,别一个人扛着。”
话落,叶晚娇拽下了腰间的荷包放到宋言白面前,“万事小心,缺钱就说。”
若是尉少康在这,塞银子这种事肯定是他来,但可惜,他和尉老头不参与此事,也只有她来了,叶晚娇心微微滴血。
这些年,她的荷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