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这是被女魔头擒获了嘛,咋都两天没来我这儿溜达了。” 孙红军跷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窝在那张破藤椅里,活像个慵懒的老猫。他手里正翻着本封面花花绿绿、一看就少儿不宜的小黄书,那书页都被翻得有些卷边了,显然平日里没少钻研。见我推门而入,他立马来了精神,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嘴角一扯,扯出个促狭的笑,那调侃的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两颗大门牙都快呲出来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回道:“我倒是想被她擒获,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一想到吴梅那俏生生的模样,嘴角就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脸上也泛起了些许红晕,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连耳朵根子都跟着热乎起来。
“上啊,勇敢地往前冲,拿下那女魔头,师兄我在精神上绝对做你坚如磐石的后盾。” 孙红军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的坏笑愈发明显,那语气就跟个煽风点火的事儿精似的,摆明了想看我笑话,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像是憋不住笑。
“师兄,咱说正事!” 我瞧他那副不怀好意的德行,赶忙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碰到母夜叉了。”
“母夜叉?” 孙红军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手上翻书的动作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写满了疑惑地盯着我,嘴巴微张,活脱脱一个被惊到的二傻子,半天没合上。
“是!” 瞅见他那有点发懵的眼神,我连忙补充道,“专食男人精气的母夜叉,昨晚才弄死了个倒霉蛋。那现场,啧啧,可血腥了,男人被吸干精气,脸色惨白得跟纸似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吓得我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我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试图让师兄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哇靠!真有母夜叉啊?” 师兄那脑回路跟坐过山车似的,瞬间跑偏,脸上的好奇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追问道,“漂亮不?”
我差点被他这神奇的关注点给气乐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得不打断他的荒唐幻想:“没看清,不过我瞅见它长着獠牙,妥妥的怪胎模样,再厉害点儿可就成精了,就我这两下子,还真没把握能拿下。你是没瞧见它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当时我腿都差点软了。” 说着,我还假装哆嗦了一下。
“绝对不是精,要不你这会儿早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孙红军若有所思地摸了下巴,那胡茬刺啦刺啦地响,啧了啧嘴,接着又耷拉下肩膀,一脸无奈地说,“不过它是怪的话,师兄我也有点抓瞎,让我搞定些小鬼还行,这母夜叉可就有点难搞咯。”
“是挺棘手,昨晚让它给溜了,要是这回再撞见,又眼巴巴看着它跑了,保不准又得闹出人命。” 我一想到这儿,眉头就拧成了个疙瘩,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