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那家伙跟喝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地坠向地平线,最后一抹余晖跟打翻了颜料盘似的,红得邪乎,给那片平日里看着还算宁静,此刻却透着十二分诡异的湖泊,硬生生披上了一层猩红色的 “鬼皮”。湖边呢,有位身材那叫一个火辣,一看就是游泳健将的姑娘,正全神贯注地做着踩水练习,两条大长腿跟螺旋桨似的,有节奏地上下扑腾,膝盖以下浸在水里,溅起的水花在这诡异的夕照下,闪得人心里直发毛。
说时迟那时快,这姑娘像是突然被马蜂蜇了一下,动作戛然而止,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警觉地四处乱瞅。四周安静得不像话,只有微风跟个调皮鬼似的,轻轻拂过湖面,撩起层层涟漪,发出 “哗哗” 的声响,就跟在你耳边悄声说 “别怕,没啥事儿”,可实际上呢,危险这只大黑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伸过来了。姑娘脸上的血色 “唰” 地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万分的惨白,双脚像是被湖底的千年老妖怪给死死拽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下沉。她那双手在空中疯狂乱舞,跟溺水的旱鸭子似的,激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嘴里扯着嗓子喊救命,可那声音刚一出嗓子眼,就被湖水这张大嘴给吞得干干净净。没一会儿,湖面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平静得能当镜子使,而姑娘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了踪影。
昏暗的道相馆里,气氛压抑得就差没实质化,跟一大坨铅块似的,沉甸甸地压在人胸口。郭英那两条眉毛跟两条毛毛虫似的,紧紧拧在了一起,我呢,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大屏幕上那段清晰度感人,跟打了马赛克似的监控视频,画面里模模糊糊的人影不停地闪回着游泳冠军失踪前的那一画面,跟鬼片似的。
“王玲珑!” 郭英跟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转过头,眼神里的急切都快溢出来了,“你看出啥门道没有?”
我摸着下巴,那下巴都快被我摸秃噜皮了,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神色凝重得跟要上战场似的,开口说道:“我瞅着吧,八成是水鬼在搞鬼。你想啊,这事儿太邪性了,好好一个游泳冠军,咋就能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莫名其妙被拖下水呢?”
“游泳冠军淹死在湖里,这事儿捅到上头那儿了,上头正火急火燎地催呢,咱这片湘南省的一亩三分地归我俩管,必须得去查个水落石出。” 郭英一边说着,一边把眉毛拧得更紧了,那好看的脸蛋此刻看起来跟个苦瓜似的,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就差没拿个大喇叭喊 “这事儿包在咱身上” 了。
“啥?我们还管一片地呢?” 我眼睛瞪得更大了,跟见了外星生物似的,一脸要追问,心里直犯嘀咕,这 “管辖范围” 听起来咋这么玄乎呢,“我咋不知道还有这好事儿?”
“你呀你,” 郭英白了我一眼,那白眼翻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翻出来,“湘南省就是我俩的地盘,要不然你以为‘英珑’这名号是大风刮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