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咱这三人行 —— 我、郭英和吴梅,就像即将踏上西天取经路的仨徒弟,乖乖跟在吴解教授这位 “唐僧” 身后,准备奔赴哀牢山。不过,这出发前的筹备,那可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比让猴子不上树、让八戒不贪吃还难。
上头对这次任务重视得就差把 “重视” 俩字刻咱脑门儿上了。为啥?吴解教授那可是考古界的 “定海神针”,他这一去,关乎着能不能从哀牢山捞出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考古大宝贝,说不定还能改写历史教科书呢!
说起这哀牢山,那可真是个神秘得能让你好奇心爆棚又胆战心惊的地儿。它就像一条巨龙,蜿蜒盘踞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楚雄彝族自治州、玉溪市、普洱市、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这 5 州市 16 个县市区,属于云岭向南分支的余脉,走势和地质构造线默契得就像双胞胎,还刚好卡在滇中地台与滇西地槽的分界线上,地貌形态丰富多样,简直是地理学、地质学研究者眼中的 “迪士尼乐园”。而且,这山里的自然资源丰富得能闪瞎眼,动植物种类多到让人怀疑是不是大自然把所有的 “库存” 都堆这儿了,珍稀植被、奇特动物应有尽有,仿佛是地球私藏的宝藏库。
可这哀牢山啊,美则美矣,怪事儿也多。一年到头云雾缭绕,跟个修仙圣地似的,山脉连绵起伏,纵横交错,里面藏着的秘密,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从古至今,各种奇奇怪怪的传说就没断过。有人赌咒发誓说在山的最深处藏着个能开启时空之门的神秘玩意儿,人要是摸一摸,立马能穿越到古代当大侠;还有人拍着胸脯说瞧见过身形巨大、浑身冒诡异光的不明生物,大晚上跟个移动的鬼火似的,一闪而过,吓得人差点把魂儿丢了。
这还不算完,近些年来,哀牢山简直成了 “失踪人口制造机”。好多探险队、科考队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去,结果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音信全无。几个月后,人们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营地,好家伙,物资摆得整整齐齐,跟刚出发时没啥两样,就是不见人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嗖” 地一下给抓走了。还有那些当地的采药人,个个都是山里的 “活地图”,熟悉山路就跟熟悉自家后院一样,可一旦误闯进某些 “禁地”,就再也没回来过,只留下些乱糟糟的脚印和莫名其妙折断的树枝,看得人后背发凉,鸡皮疙瘩掉一地。
就冲这些,上头在人员配备上那是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半点都不敢马虎。除了我们仨,还从四面八方召集了一帮各怀绝技的 “江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