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刚注视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嗤笑，“黎总好本事啊，这么快的速度就调查清楚了。”
“你不肯进入帝盛，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帝盛前景不明，你怕被华电的老同事嘲笑，年纪大了，胆子却小了，你经不起第二次失败。”
眉目浅淡的女人，声音也淡淡，一番话却直击人心。
郭刚有些不舒服，扯了扯领带，看向窗外。
“我提醒过他们，注意FL的动作，没有人听我的。”
“事实上不怪你，你有超前的洞察力，也不怪你的前公司，因为他们能力就在那里，没有提升的空间，但是帝盛有，我可以保证，未来百年，我会在，这个行业也会在。”
黎歌倾身，刻意避开了FL。
这么年轻的执行人，郭刚实在无法信服，但他有了片刻动摇，“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谈。”
黎歌清楚，这个机会，需要创造。
得等吴总到了滨城再谈了。
郭刚走后，黎歌在原地坐了很久，久到郑镏前来找她，小心翼翼说：“黎二少爷打不通你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你要的资料已经查到，已经发到你的手机，有时间看一看。”
手机就在桌上放着，没有联网，因此收不到任何消息。
本应该迫不及待打开查看，可黎歌突然想到那天傅修北说，他要退出。
她有些怕，结果她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