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咬得很“凶”,可在触碰的时候,顾谨言又不自觉放轻了力气。
见姜沉鱼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
“别怕。”顾谨言轻声呢喃,伸手捂住了姜沉鱼的眼睛。
姜沉鱼突然陷入黑暗,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在嗅到熟悉的味道的时候克制了本能。
任由顾谨言拽着,如上天堂,如溺海里。
体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盛宴。
直至快要窒息,顾谨言才松开了她。
笑着叫了一声,“笨蛋,呼吸。”
如同咒术一般,姜沉鱼这才大梦初醒,恢复呼吸。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只觉得浑身燥热。
却在对上顾谨言戏谑的视线后,恼羞成怒地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顾谨言的额头上。
大声反驳:“你才是笨蛋!”
一旁捂着眼睛不敢看的詹北:“……”
呜呜呜都别说了,我是笨蛋行了吧。
顾谨言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冒金星,头昏脑涨。
可在看见姜沉鱼红透的耳根,又无奈地笑了出来。
什么都不懂,却又不知所畏地往前冲,简直就是小牛犊成精。
他知道姜沉鱼是故意刺激他,他也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才是对姜沉鱼最好的选择。
但他却始终无法接受,只和他一步之遥的姜沉鱼离开他,奔向别人。
至少他活着的时候不可以。
“小鱼,我们谈恋爱吧。”他深思熟虑之后,对姜沉鱼发出邀请。
姜沉鱼不解,“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那不一样。”交易结婚和谈恋爱怎么能一样呢?
他捏捏姜沉鱼的脸颊,想要解释,忽地又看向了在后面如芒刺背的詹北。
“山……山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回家啦!”詹北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还是送你回去吧。”顾谨言沉声开口。
话语中却又透露着一股暗戳戳的炫耀,尽显“大房”风范。
詹北无语,想骂人,但他社恐。
痛!太痛了!
他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
……
同样感到很“痛”的还有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