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枝: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在家的,不叫唤不行。
高贾:不出门我怎么赚银钱?
孩子早产出生,是个体弱的男孩,前世原主养了二十年的便宜儿子,前世叫左垠,如今叫高小树。
阿琅还带着大侄子去吃了席。
在家都不吃菜帮子萝卜头,在席上吃到了。
“小叔,我记得张氏原来是杜家的儿媳,这才多久,就生下姓高的孩子了?”左圳艰难地在席上抢到一块品相好的菜叶子塞进嘴里,小声和阿琅说话。
左圳的木匠师傅家和杜家隔着一条街。
“别打听,就是你想的那样。”阿琅看着一桌没有油水还不咸的寡淡菜,没胃口,看来两文钱的份子钱是吃不回本了。
“嘶……”左圳眼珠转了转,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没法去张氏坐月子的屋子里看看新生儿。
后悔,早知道把妹妹也带来了,可惜妹妹的刺绣师傅那边不给假。
一顿席,村里心眼活泛的人该知道的全知道了,高贾也不能去堵别人的嘴,邻居帮着叫人生下的孩子,不办个席显得太不懂事,以后会在村里混不下去。
虱子多了不咬人,算了,爱说说,有本事以后别求到他头上。
高贾凭着半吊子医术,在村里当个赤脚大夫,能治个简单的头疼脑热。
不过没什么人找他,村民们小病挺一挺,大病去城里治,实在治不好等死,高贾一个只能治小病的,没什么用武之地。
不,他还会接生,张氏生孩子时没发挥上,其他人……
谁愿意自个儿媳妇生孩子,让一个大老爷们给接生,产妇则更抵触。
只能去城里找点力气活做。
高贾有些后悔,不够谨慎,出来找乐子居然让岳父发现了,难不成是当初城里有传言时他骂的不够狠?不能吧,满大街没有比他骂的还狠的了。
多亏那些话没有应验,儿子出生时他专门检查了,胳膊腿齐全,有py。
六年后。
左坦被姐姐左晴虹和妹妹左晴云拉着在村头玩跳房子,左坦单脚跳到写着“善”的格子,蹲下捡起娘缝的小沙包,单脚返回起点。
当年梅二妮查出怀了双胎,阿琅和满老大夫有交情,由满老大夫帮忙,梅二妮平稳度过孕期。
最后临盆生下一女一男两个孩子后,发现肚子里还有,又生下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