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娘躺在床上,头上缠着一圈圈布,布料是原主在外当街溜子时赚的,生产前,岑福娘将布料洗洗剪剪,防风头巾和孩子的尿布都有了。
门窗紧闭,襁褓中的卓玉睡得正香。
阿琅拿着鸡蛋轻手轻脚进门,给岑福娘冲了个鸡蛋水,加上两勺红糖,简单换下一身酒菜味的衣服,洗了手脸,等鸡蛋水温度能入口时端去了里屋。
“媳妇,给你。”看岑福娘醒了,阿琅直接将碗递到她手里。
夫妻俩感情很好,因为周边住的男人比原主更差劲,偷鸡摸狗、五毒俱全,比较起来原主走街串巷没正经样算瘸子里的高个了。
“郎君,你也吃。”从成亲那天开始,岑福娘便唤原主郎君,显得格外亲切。
大概是因为原主帮她葬了父亲,有种英雄救美的意味。
“我吃过了,都是给你的。”阿琅伸手搂着媳妇,看着熟睡的儿子,自然而然有种亲近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系统的原因。
总不会是蟑螂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