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琅示意身后的站岗兵丁去将丁不死带来。
五十匹马只能算个零头,给出去对方会有一丢丢心疼,但不给的话,传出去大胡子身为长兄,为了五十匹马不顾亲弟弟的命,会影响大胡子在部落中的名声。
丁不死冻伤了腿脚,冻伤的部位发黑溃烂,无法走路,被人抓着胳膊扛过来。
牌位用一根麻绳栓在丁不死的脖子上。
丁不死第二次挨打时才回过神来,他的所思所想,好像早早就暴露了。
活不舒坦又死不了,加上个天天逼他抄经书的军户小子,丁不死的性格变得扭曲又极端,在腿脚冻伤后这种情绪达到顶峰。
大胡子盯着丁不死看了半天。
到底是没认出丁不死是阿达的哪个孩子。
“喂,你是哪个生的?”
丁不死:……
他心心念念回部落,然后大哥不认识他?
**%^$@$*^&!
阿琅脑子里闪过张某昌的诗,笑眯眯的将丁不死和他这几个月的成果交给大胡子,管杀不管埋、呃,把收留的男人送回家乡。
此乃大公德。
没办法,谁让丁不死想害他老婆孩子呢,作为渣男的本体,总不能砍死自己,只能对付别人了,希望丁不死回家后能够被善待。
嘿嘿。
——
三个月后,阿琅率三千兵马进京,身边没了累赘,和前世一样,先进宫向皇帝述职。
皇帝年近不惑,是难得的英明之主,对有功之臣十分敞亮,拉着阿琅的手耐心询问他的情况,给了一堆赏赐,和两个月的长假。
还说明日早朝时,会为阿琅拟定爵位名字。
此外,皇帝还提起阿琅年少时的纨绔事迹,记得阿琅喜欢纵马游玩,允了他闹市纵马的便利。
“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阿琅站着听了一堆夸夸话,幸福的动动耳朵。
哈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不仅不用处理原主做的孽,还能白拿一部分给原主的奖赏,原主若是知道得气死。
“哦?爱卿有何见解,说来与朕听听。”皇帝受到职业限制,不能太过表现自己的情绪,见到精气神十足的少年郎,心底有些羡慕。
“禀陛下,前些日子,臣从一个策反的外族奸细口中得知,京城也混进了奸细……”原主的父兄死的蹊跷,绝不可能仅是粮草贪污那么简单,背后还有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