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默默将asdfghjkl38骂了一顿,完了,他不干净了,他要求螂小兵们洁身自好,结果穿到一个脏男人身上……
可不是他做的,他不能承认,阿琅清了清嗓子,尽可能用温和的语气问谈照:“爸爸没做过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没搞破协。”
谈照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爸爸明明每天都在搞破协,总是回家那么晚,肯定是被人捉葌了。”
“我……”阿琅仔细回忆,难不成记忆里的马赛克片段,都是原主和其他人……
整只螂肉眼可见的不自信起来。
在贾小娟眼里,他就是心虚了。
急的谈煦伸手扯弟弟的胳膊,“你乱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一直和弟弟在一起,怎么着,弟弟还有透视眼不成。
“我哪有乱说话,爸爸还拿着锥子搞破协……”
贾小娟继续脑补,老公强迫别人!还虐待!
谈照躲开哥哥的手,弯腰将自己的拖鞋脱下来,模仿记忆里原主的动作,用手指做“锥子”,往鞋底上扎,“这样转一圈就搞好了。”
“修鞋!那叫修鞋!你小子会不会用词!”阿琅气急败坏。
“啊?不是差不多吗。”谈照挠头。
“差多了!”
刚来到,就差点离婚。
阿琅动了动耳朵,化悲愤为食欲,吃了原主两倍的饭。
本来想趁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去客户家刷墙的东西,算了,明天再说,省的晚上出门还得被编排。
贾小娟看阿琅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却没有开口讽刺,有些纳闷。
吃完饭她准备收拾碗筷,还被阿琅夺走了碗。
奇怪,太奇怪了。
奇怪点好,男人少说几句话,她就少几分得乳腺增生的可能。
吃完饭,谈煦立刻带着弟弟回屋关上门写作业,生怕跑晚了挨骂,贾小娟也钻儿子们房间里辅导作业,把阿琅隔离在外。
阿琅刷干净锅碗瓢盆,客厅没人了。
全家都不喜欢螂!
阿琅耷拉着脑袋,回屋找了一件不穿的白T恤,一笔一划写上今后要开展的业务,又钻到厨房翻出来一个不用的大面案,把白T恤套在面案上,当作以后的新招牌。
得找件厚衣服穿,阿琅翻了半天衣柜,原主抗冷,就没有几件厚衣服,甚至连秋裤都没有,他搓搓手,悄咪咪看向老婆的衣柜。
贾小娟上班要穿工作服,日常穿的衣服不多,还有几件因为生孩子长胖穿不下去了,这些天还想着剪碎当抹布使。
阿琅的手蠢蠢欲动。
作为一个能生出来跳芭蕾儿子的男人,原主骨架窄,身材瘦高,行走的衣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