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用了一天时间,证监会就过了证据的审核,并出局了一份证明,澄清傅修北并未涉及内幕交易。
往年案例,只要被调查,就算没问题,多少也会查出一些问题,在外界的名声随之变差,傅修北能完好无损出来,靠的是绝对的清白,以及背后保他的人。
韩明昌签字的时候,上司在一旁苦口婆心,“曾老是谁,是你老师,你应该知道他的原则,再亲的关系,有问题也会严查到底,如今他出面力保傅修北,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正是知道老师的为人,以及面前有证据,韩明昌才会签字放人。
可是傅修北这个人的城府之深,让他眉头紧蹙,他丢下签字笔,“傅修北不简单,老师不该牵扯进来。”
无论如何也是商人之间的利益,如果真的出了问题,曾老难辞其咎,可他拼了晚年也要保傅修北,让人难以捉摸。
傅修北出来没惊动媒体,从证监会后门离开,穿着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最顶,遮住大半面容,他低调前往停车场,驱车离开。
他并未去税务部门,而是去了落花楼。
自从上次的热度过后,这里门厅森冷,基本没人出没。
“欢迎光临。”程旬一边擦拭桌面,一边抬头,看见傅修北的第一眼愣住,“您……”
男人拉下拉链,“我去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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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董?”程旬尚未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远走。
他在这里定了长达一年的雅间,里头放着专属他的东西,有叮嘱过,不许任何人进入,乱动。
半个小时后,杭萧抵达,直入他的包厢,推开门,便看见男人坐在窗边,快速翻阅文件资料,面容有些许的苍白,看起来许久没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