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讽了的凌怀瑾,不慌不忙,并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
他只是笑着对李渊道:“父亲从小就告诉我,要爱兵如子,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们效命。我一直不懂这个道理。如今看来,兄长不愧是我父亲的爱徒,你学到了父亲所言的精髓,都说夫唱妇随,看来嫂夫人也深谙此道。”
“凌怀瑾,你是刚学会说话么?”
被李渊一讽刺,凌怀瑾还有些发愣,他疑惑地问道:“兄长此言何意?”
“这里是我的军营,救人的是我的夫人,负责掌管军营的人是我。从头到尾,没有你父亲任何参与。你拐弯抹角夸你父亲,难道他就愿意将手里的几十万大军都交给你么?”
“他若是有此心思,就不会让你早早娶妻生子,更不会让你不顾安危,不远千里来我这里搬救兵。”
凌怀瑾的脸色这次是彻底的变了。
一瞬间,他眼里的阴狠之意几乎无法掩饰。
打蛇打七寸。
凌怀瑾从小最厌恶的就是他这具病弱的身体,他父亲讲究嫡庶,嘴上说着要用嫡子来继承他的兵马,却在他的身体养好一些之后,忙着给他娶妻,不过是想让他留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