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见范浑成了这副怂样,还惦记着花天酒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出言讥讽,
“范少爷,如果你不想早早去见你祖宗,我劝你注意自己的德行,或许还能多活几年,不然的话,没人能救得了你。”
范浑连连摇头,“陈姑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以后就算让我再出去犯浪,我也不敢了,
可我后宅还有几房妻妾,我要是长时间不尽职尽责,我怕她们熬不住,万一再给我绿了,那我可就真成绿毛龟啦......”
听他满嘴跑火车,陈青青顿时把脸一沉,“范少爷,我就是个郎中,只负责治病救人,至于你房里的事情,我管不着,想活还是想死,你自己看着办。”
范夫人嗔了范浑一眼,“儿啊,那些都是身外之事,你就听陈姑娘的话,好好修身养性,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正事。”
范统也语重心长道,“是啊浑儿,你娘说的对,若是为了贪一时之欢,丢了性命不值得。”
“好吧,为了活命,我就尽量忍上半年。”范浑哭丧着脸,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陈姑娘,这病咋还掉头发,你看我的脑瓜子都成卤蛋了,我啥时候能长出头发?这样我都没发出去见人了。”
陈青青看着他那张脸上的一对小眼,一副大嘴岔子,活像一个退了毛的大猪头,
看着看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干咳了一声,抬手掩住笑意,故作严肃地摇摇头,
“你这脱发脱得有点邪乎,不寻常啊!”
范浑一愣,“陈姑娘,你这话啥意思?”
“按正常来讲,精气不足可能会导致脱发,但也不至于像你这样秃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就连眉毛都掉光了。”
范浑摇头苦笑,“别说眉毛了,那玩意上也一根毛都没了,我现在整个一条青龙。”
范夫人闻言,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陈姑娘,我儿子怎么浑身上下一根毛发都没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陈青青一脸郑重,心里冷哼,你范家作恶多端,不仅克扣工人工钱,更是为非作歹,欺男霸女。
今天不收拾你们,更待何时?
心里打定主意,决定再好好吓唬吓唬他们。
她轻轻皱了皱眉头,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我还是不说了,你们就正常生活,要是身边再有怪事发生,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听闻这番模棱两可的话,范统感觉一股冷气顺着脚后跟直窜天灵盖,他颤着嗓音道,“陈姑娘,这话如何说起?咋还要发生怪事呢?”
“是啊,我家浑儿一夜就没了头发,已经够奇怪的了,咋还会有怪事发生?”范夫人也顿感头皮发麻,满眼惊恐。
范浑语气可怜带着哭腔,“陈姑娘,你知道啥就快说,别藏着掖着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陈青青顿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据我判断,你这脱发不是因病而起,而是沾上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