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和小鱼坐着牛车快到村口的时候,就见陈老汉脚步匆匆的朝村外走去。
令人意外的是他竟没像往常一样翻白眼,而是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模样。
牛车和陈老汉擦身而过,
陈青青觉得那笑容怪怪的,令她浑身不自在。
虽然不解,也没多想。
此时,陈老太和陈若兰正坐在村口大树下乘凉,远远见陈青青坐着牛车回来。
陈老太不屑地冷哼一声,“若兰,那死丫头回来了。”
陈若兰抬眼看去,见陈青青和小鱼坐在牛车上有说有笑,顿时嫉妒得冒火。
村里人早就传开了,塘坊一天制糖最少一百斤,
一斤一百文,一百斤那可是十两银子,
除去成本和人工开支,那死丫头一天最少赚八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二百四十两。
不仅天天有进项,还有那么个听话的帅哥在身边陪着,
虽说人有点傻,但耐不住长得好看。
若自己也能赚大钱,非得多养几个小白脸。
她表面一副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早已经抓狂,
本想着让爷奶去偷着学制糖,学会了她们也能开糖坊。
谁知道两个老家伙目光短浅,放着长久的生意不干,非要把死丫头嫁人,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大房和陈大宝已经学会了制糖,
只要把那死丫头赶出陈家,大房一家没了主心骨,所有的事情还不是任由他们三房拿捏......
想到此,她忍不住开口咒骂道,“不要脸的贱坯子,整天带个傻子东奔西走,也不嫌丢人。”
陈老太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呗,听说这傻子脾气还挺倔,别人的话他都不听,就听那死丫头的使唤,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贱巴兮兮跟个跟屁虫似的,要我看,这傻小子良心不正,指不定打啥坏主意呢!”
“管他真傻还是装傻,只要过了今天晚上,这傻小子要不滚蛋,要不给咱家当牛做马听咱们使唤。”
陈若兰说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还有村里那帮干苦力的穷命鬼,简直是一帮溜须拍马,捧臭脚的小人,
挣了几个糟钱,快把那死丫头捧上天了,到时糖坊到咱们手里,一个个全让他们滚蛋。”
“对,若兰你说的太对了。”
陈老太边点头边接过了话茬,“不说别人,就说梁富贵媳妇,以前那日子穷得叮当响,连肚子都填不饱,
说难听点,穿裤子都露腚,见人都不敢抬头,
可自从给那死丫头去干活后,走在街上那是仰脸浩天,好像她比别人高一头似的,
最可气的是,昨天我竟看她穿了一件新做的麻布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