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众人在奇怪，在议论，而此时的杨看到贝拉这么抵触，也没有去逼迫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不会强求你的。”
说完，他转身欲要离开。
可是刚走没几步，杨便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住了。
疑惑转身，就看到贝拉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自己衣角，低着头，抿了抿嘴，好像在犹豫或是做着内心的挣扎。
“怎么了?是有什么其它需求吗?”
杨转身看着她，声音也很温和。
贝拉松开抓住杨的手，打开画本，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张纸并递到了杨面前。
杨接过纸看了一眼，是空的。
没等杨开口问，画笔被递到了自己面前。
“你，是让我写吗?”
杨尝试着开口问。
贝拉点了点头。
“可是，我要写什么?”
杨感觉越来越奇怪了，也完全想不明白贝拉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贝拉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指了指杨自己。
“我?”
“我的名字吗?”
“你在索要我的签名?”
杨下意识开口，可很快就感觉有些荒唐。
因为贝拉完全没有理由要自己的签名啊。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贝拉很开心且激动的点了点头。
杨纵使再聪明此时也茫然了，可是他手上不停，还是在纸张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瓦尔特，杨。
接过签名，贝拉看了一眼便轻轻吐出一口气，好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身体一下就放松了不少，并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收好手中的纸。
后退一步，她远离了杨，并抱着怀中的画本对着杨弯腰鞠躬。
这让杨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很快就感觉，这个鞠躬好像不是道谢，更像是一种致歉，很尊重，却也很歉意。
可为什么贝拉要道歉呢?
在杨思考时，贝拉却已经抬起头。
杨也是再次与贝拉对视，可这一次的对视，杨却发现贝拉的双眼变了。
贝拉本来是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又或是那一双眼睛都带着柔和。
可是现在，贝拉的双眼很清澈，清澈的有些过于成熟和深邃，表情也很随意，甚至出现了一些的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