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驭人之道,我平日怎么教你的,都白教了!”杨父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停地数落着文博。
然而,文博却梗着脖子,满脸的不以为然,心中的怨气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
“要不是她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我何至于此?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那倔强的模样,仿佛错的不是自己,而是受尽委屈的秋蝉,令人心寒不已。
杨父匆匆换好衣服,看着文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这孩子,真要把我气死!和你妈一样轴,做人做事怎么就不晓得灵活变通呢?”
文博沉默不语,不愿回应。他转身走向三轮车,启动车子,载着杨父往档口驶去。
一路上,父子俩都没再说话,只有三轮车的引擎声在清晨的街道上突突作响。
到了档口,文博开始着手准备开档事宜,做起了平日里秋蝉负责的工作——帮顾客处理鱼。
他学着秋蝉的样子,先弯腰从水盆里捞出一条活鱼,那鱼在他手中拼命挣扎,溅起一片水花。
他费了好大劲才将鱼按在案板上,抬起头,手起刀落,试图像秋蝉那般利落。
可刚处理了几条鱼,他就感觉腰酸背痛,手臂也开始酸痛起来,这工作的强度远超他的想象。
这时,一丝悔意悄然爬上他的心头。他心想,早知道这活这么累,昨晚就不该去激怒秋蝉,要是她在,自己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也就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开始理解早上杨父对他说的话,原来驭人并非易事,而失去了秋蝉的协助,他才体会到她平日里的付出与不易。
档口的生意结束后,杨父并未急着回家休息,而是转身在熙熙攘攘的市场里精心挑选了些新鲜的蔬菜,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路上还不忘对文博千叮万嘱:
“等会儿到家,你可得好好做一顿饭,做完了就上楼给你老婆赔个不是。
女人嘛,其实很好哄的,她们要的无非就是男人一个态度,一个肯低头认错的态度。
你就权当是在演戏,只要把这出戏演好了,一切都好说。”
杨父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精力有限,不可能天天都陪着你来档口帮忙。
你姐那边又出了这么档子事,现在家里正是多事之秋,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一旦乱起来,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咱们自己家,而不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