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四泄气道:“这些家伙是属鸭子的,死了还嘴巴硬,什么都不招。那当票到底当的是什么东西更是不说!只好把他们带回军营。莫林气坏了,正和通译、御林军在审讯呢!”
苏澜眼珠一转:“当铺那儿呢?”
“县主放心,我没有闹出大的响动。还让一个跟那个少的有些相像的一个御林军小哥,还有一个老兵在柜台守着,四周还布置了御林军暗哨蹲守!”
“杀四,好样的!”杜诚不禁赞道。
杜诚和苏澜来到审讯犯人的营帐。只见那五男一女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个个鼻青脸肿,血迹斑斑,衣衫褴褛。那女人和老儿还迷迷糊糊,显然都吃了重刑。可他们就是咬着牙不招认。莫林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
看到杜诚和苏澜,他不禁泪流满面,指着那中年男女道:“就是这两个狗男女,当日在山东开黑店,害得我……”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杜诚道:“既然不说,那就用刑!”
莫林哭丧着脸道:“御林军们打了,还是不说!”
苏澜笑道:“不用打。拉几辆囚车来,把他们放进去固定住,然后在每个人的头顶上划出一个十字伤口。御林军小哥们辛苦一点,不时地往头顶伤口上浇水。”
“浇水?”莫林疑惑地问道,“这个天气,冷水还是热水?”
“怎么,莫秀才不知道水滴石穿吗?”杜诚轻蔑地道,“去年我们抓了一个悍匪硬骨头,打死也不招认。只好实施了这水滴石穿的刑法,冷水热水轮番浇,最后脑壳都成了纸片,整个脑袋都成了血水豆腐脑,痛得要死,可就是死不了,只好乖乖招供!这回也一样,冷水热水开水都试试,再弄点盐进去。”
莫林道:“那得多长时间啊?”
“我们要等扈加从耽罗回来。先浇一个月吧!”
五男一女的眼睛里一片惊惧之色。
几个人回到杜诚的军帐。苏澜若有所思道:“殿下,我在殿州最喜欢一个游戏,叫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
“澜儿有何妙招,不妨道来。”杜诚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