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年努力忍住笑意,在门口跟两只崽一起歪着脑袋等着。这会白氏终于没舍得在将朱七七给憋过气儿去,抱了一会就放开了朱七七。
朱七七深度怀疑以前那位是怎么活下来的,白氏的爱太热烈。
晚饭依旧摆了两桌,只不过改在了中堂里,因着还要赶回县城,朱三毛也舍得回家吃饭,几人吃过饭,就赶着驴车走了,连白氏的眼泪都还没流出来时,朱七七一家子已经出了村口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城门关闭时进了城,回到家,宋之山等人立马忙活开来,让主家几人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朱七七第一次体会到有人伺候的的惬意。就连两只虎崽也被洗的香喷喷后送进俩的小窝里,舒舒服服的伸伸爪子,抬抬腿,打着哈欠进入梦乡,想来今日的梦里一定有大连山,有白虎娘。
朱七七趴在床榻上,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了,嘴里嘟囔着:“相公,明日我们去医馆治腿好不。”
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滚了舒服的姿势再也撑不住眼皮子,沉沉睡去。
薛锦年放下手中的书籍,缓步走过来,撩开床帘,看见的就是抱着被子不太雅观的睡姿,却又透着几分憨态可掬的睡姿。而某个人浑然不知那露在外面一节润白的腰肢,盈盈焕着暖光,完美的弧度如同柳枝般,婀娜轻盈。细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温润,令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都怪今日贪杯了些。”薛锦您轻声低语了一句,心脏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薛锦年脱下布鞋,吹灭床头油灯,坐上床榻,想去将被子从某人的腿下救出,,没有灯光,伸出去的手不小心轻触到那细腻的肌肤,刹那间,一股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让他不禁微微一颤。手下滑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缎面锦被,叫人不舍的放手。
在睡梦中的朱七七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动静,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这不经意的动作,却如同勾魂的魔音,让薛锦年的眼神愈发深邃。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眼前这诱人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给予她无尽的温柔与呵护。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相反,过早成熟的心智让他知道的更多,却又不曾真的体验过,见识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如同蚂蚁爬在心头,痒痒的叫人难受。
薛锦年不敢在惊动朱七七,抽回手,双手交握放在腹部,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也不知是谁拿走了床上的两床被子,只留这一床被子,薛锦年不敢再有动作了,直直的硬挺着。
朱七七睡梦中还能感知到身边的温暖源在哪,翻了个身,紧紧依偎在薛锦年身边。温香暖玉在怀,薛锦年可不敢在心猿意马了,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拉过来,轻柔地盖住那令他心乱的腰肢,又将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捋到耳后,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再次沉醉。
“怎的谁的这般熟,叫人卖了怕是都不知道吧。”薛锦年轻声低语,声音中满是宠溺与深情,在朱七七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带着无尽的眷恋 。
翌日一早,吃过丰盛的早餐,跟薛母说了,今日要在医馆给锦年治疗腿的事情,薛母不放心,也想去医馆等着,作为家属的朱七七自然是理解薛母的心情,准备一同前往,主子这么大的事情,宋家人怎么也要跟着一起去。
听说主子这腿要断骨重接,这种医术难度极高,从没听过民间还有这般高超的医者,宋之山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心绪复杂。而一旁的老妻却有些兴奋,医毒不分家,这样的医术她自然是想见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