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玉回头看是朱七七,连连点头,还说,刘大夫他们也是在这样练习的。
三只乌鸦飞过,忘记这茬了,算了明日去一趟医馆,这些个老的小的都求之若渴是的,这样下去那不知得祸祸多少青蛙。
朱七七不在,薛母一直在旁看着薛锦年,他这一睡到现在都没有醒,看见朱七七回来,拉着朱七七的手悄声问道:“七七呀,锦年不会有事吧。”
朱七七赶忙坐到薛锦年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又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并无异样。她这才松了口气,安慰薛母道:“娘,您别担心,相公只是手术之后身体还在恢复,需要多休息。他现在的状态很稳定,不会有事的。”
“哦,那就好。”得到朱七七的回答,薛母的心稍稍安稳下来,可还是舍不得离开,锦年就是她的命根子。
此时,朱七七能体会薛母的心情,不想薛母太过忧心,便拿来平日里薛母做针线的篓子,里面有薛母正给朱七七缝制的小衣。朱七七把篓子放在薛母面前,轻声说:“娘,您看,这衣服还没做完呢,您接着做,说不定等您做完,相公就醒了。”
薛母看着篓子里的针线和未完成的小衣,眼神中闪过一丝触动。她缓缓拿起针线,开始一针一线地缝制起来。随着手中针线的穿梭,薛母的神情逐渐专注,焦虑似乎也随之慢慢消散。
伴随着薛锦年深深浅浅的呼吸,婆媳俩一个做衣服,一个在静静地看着书。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传来的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母亲正专注地做着针线活,妻子安静地看着书,温馨而美好。薛锦年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动了动,引起了朱七七的注意。
朱七七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凑到薛锦年身边,轻声问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薛母也停下手中的针线,关切地看向薛锦年:“锦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锦年笑着摇了摇头:“娘,七七,我没事,就是感觉睡了好久。”
“你呀,这一觉确是睡的老长了,外面天都快黑了,”看见儿子醒了过来,薛母心此刻终于定了下来。“七七,你看着锦年,我去叫宋家的摆饭。”
薛母急着出去安排,留下两人相视一笑,朱七七帮着薛锦年稍稍坐立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了厚厚的被子。
薛母出去直接让宋家的将他们三人的饭菜端来,直接摆在屋子里吃了,这喂饭的事情朱七七说做不来的,好在薛母也不介意这事,耐心细致的跟照顾宝宝般,朱七七在一旁看着悄悄笑了起来,这是又当了回宝宝了。
吃过饭,薛锦年让宋之山帮助去解决如厕之后,又乖乖的躺回床上吊起脚。
夜幕降临,朱七七让薛母回去休息,晚上有她就行了。房间里,薛锦年紧紧咬着嘴唇忍着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这人一直没喊过疼,没有时间记录,朱七七也不知道麻药效果何时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