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头很痛。
这种犹如针扎,好似脱水一样的痛感最近经常折磨着他,话说回来,头疼这种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菅原真奈美劝他去看看医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近来确实也忙的抽不开身。
初春时节,东京的积雪消了个七七八八时,他按时到达了东京东京咒术高专。
青石板的台阶绵长蔓延,光秃秃的长阶拐角处,总感觉会有什么东西在静静潜伏着,像妖怪神话里的某些童子什么的。
思绪逐渐归拢,半扎丸子头的男人晃了晃脑袋。
夏油杰皱了眉,暗金色的眸子瞥向身侧的枯木,定了定神。
其实不仅仅是头疼。
这种莫名其妙就走神的情况也不少。
林中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夏油杰视线瞬移,看向青石板旁边的枯木森林,两道人影从林中飞跃而出。
“哎?今年第一个到的居然是夏油老师——”
红色帽兜的少年挠挠头,随即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道:“顺平还以为会是五条老师先到,真是的,看起来我这次打赌输掉了啊!”
夏油杰勾勾唇,露出了一抹浅笑。
“悟他昨晚刚回了五条家的祖宅,看样子今天的课就只能我和……灰原老师负责了呢。”
长发男人的笑容太柔软,瞬间调和了略有尴尬的气氛,与此同时虎杖悠仁身后探出了一颗留着半长头发的脑袋,吉野顺平腼腆的同面前的老师道了好,少年身侧的水母式神挽住了主人的手,顺平暗色的眸子里印出夏油杰微微失神的表情,也只是一瞬间。
这样的异样太过渺小。
最起码虎杖悠仁并没有注意到。
粉发刺头的少年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瞪着一副好奇宝宝样子随即又围着夏油杰转来转去。
“夏油老师,既然是这样的话,涩谷事变那次五条老师应该是立大功了对吧!”
“那他回五条家是不是就要继承家主之位了?”
“我的天呐,那五条老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和你求婚啊???”
几个问题问的可谓是毫无联系,这种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问题一时之间让夏油杰不知道挑哪个说起,于是乎还没等夏油杰开口,一声高昂的女声就从几人头顶响起。
“喂虎杖,你和顺平探路怎么去了这么久,办事这么不靠谱的吗?”
不用想都能猜到这人是谁。
虎杖悠仁叉着腰躬身俯地,嘴一撅,一副欠儿欠儿的表情,一双眼睛简直要眯成豆豆眼。
“钉崎我们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