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迟疑拒绝他求婚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正阳，我，我有点急事。”
很快秋雨竹从卧室里出来，她的电话已经打完了，身上也穿好了外套。
“这事很重要，我现在必须赶快走。”她看起来有些慌张，但并非因为这事，一边往外走，眼神一边仔细打量着黎正阳的表情。
见他神色未变，才稍稍放下心。
她低头穿鞋时黎正阳开口：“雨竹。”
秋雨竹这才想到什么，转过头来：“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抱歉，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没事。”
黎正阳对她要去做的事早已心知肚明，心底被苦涩淹没，但他并未挑明，只是淡淡道：“外面在下雪，你开车慢些。”
回应他的是一声敷衍的嗯，随即，玄关大门砰地关上。
客厅里一片死寂。
昨晚秋雨竹洗澡时，黎正阳瞥见她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高德明今天要回国。
那是她青春时期的白月光，在黎正阳认识秋雨竹之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