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太多了,又乱哄哄的,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摔在地上了。”
厉菖蒲把椅子拉到江听夏面前,大马金刀坐在她对面,“是不是要辞工作也跟这事有关系?你仔细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江听夏把事情说了一遍,她抱怨道,“这事跟我没关系,结果是我被人堵在办公室,莫名其妙摔了一跤,还要让我写检讨。”
她说,“我不服气,就不干了。”
厉菖蒲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难看,因为情绪激动涨红的皮肤也有所缓和,听江听夏说的三言两语,他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欺负她,就像他以为的那种把按着打的欺负,再听江听夏把事情说清楚,事情并不那么严重,于是他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他伸手把江听夏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拿起酒精。
江听夏看他一张脸绷着,有些害怕地想要缩回手,“疼。”
厉菖蒲不许她逃跑,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要消毒的。”
可厉菖蒲拿着棉签,看着江听夏,也无从下手,酒精碰到伤口肯定疼。
看江听夏害怕,他只能安抚道,“忍一忍。”
“马上就好。”
长痛不如短痛,厉菖蒲也知道肯定是下手快速一些的好,可在碰到伤口的一瞬间,江听夏惨叫的那一声,还是让他的心颤了颤。
厉菖蒲给江听夏缠纱布的时候,心想这伤口还不如在他身上呢,这点程度在他身上是毛毛雨,换在江听夏身上,她疼的脸色都变了,他跟着都心颤。
厉菖蒲把江听夏的手包好,又说起刚才的话题,“工作做的不开心就不要做了。”
当初他是想让江听夏多出去走走,给她找些事情做,让她不至于天天闷在家里,可现在看来,她都没有以前过的开心。
江听夏低着脑袋,“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娇气,不能吃苦。”
“这么一点小问题,也不能坚持。”
“听夏,”厉菖蒲看着江听夏,眼神里闪过心疼,“一开始我鼓励你出去工作,我不是为别的,我是想你可以跟除了我之外的人多接触接触,不至于生活总是围着我转。”
他说的说的,有些慌地解释道,“我怎么会嫌你呢。”
江听夏抬起眼看看着厉菖蒲,“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你好。”
她是为了厉菖蒲才留在这里的。
听江听夏这么说,厉菖蒲的眼睛闪了闪,心里满足又愧疚,“我太忙,不能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