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黎姜就听说黎普扛着国师府的鼎去学堂“求欢”去了。
还没等她让人将黎普喊回来,就见黎普垂头丧气的拎着鼎回来了。
“哟,回来了?大力士?”
黎普没理会黎姜的调侃,锤头丧气的将青铜鼎放在国师府的院子里。
“怎么了大力士,闷闷不乐的,让谁给煮了?”
黎姜心里也烦得很,但儿子现在青春叛逆期,该开导开导,该开削开削,她从不在儿子的教育上马虎。
“阿母…韩兄说,让我向虞鱼展示自己的才能,可我扛着鼎去学院门口……”
黎普闷闷不乐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他扛着青铜鼎到了门口,可虞鱼刚出来,他还没来得及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