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杀他了,骂几句还不成了?
撕破脸后,娴妃对张瞻也没什么好脸色,赵负苍没有直接认下张瞻,可是也没有除掉张瞻。
依旧默许他和以前一样随意进出皇宫。
给的还是宣政殿的金牌!
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说,张瞻的命轮不到你们说的算,得朕来做主。
别人不清楚当年都发生了什么
她是最清楚了。
赵负苍又是几个意思呢?
是要惩罚她,折磨她,让她看着张瞻就想起洛珠吗?
是对洛珠有愧疚,所以想要弥补在张瞻身上吗?
那她算什么呢?赵思危又算什么呢?
想到儿子,娴妃更是生气。
真是气得头疼,心疼,气怎么都不顺。
不过她把一切都归结到了张瞻头上。
这辈子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吗?
就是那一日让赵思危偷跑出宫了,上的马车又是平阳侯府的。
“怎么,张世子有喜欢的。”
赵思淙咳嗽一声,先一步开口,“今日是九弟选妃,娴妃娘娘就把主动权给九弟吧,张瞻,桌子上点心不喜欢是吗?”
快闭嘴吧。
他把自己跟前的一切桃酥端给宫人,“给张世子拿过去。”
张瞻:……
娴妃扫了赵思淙一眼。
这小子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个搅屎棍。
哪里都要去掺和一下。
反观燕皇后一副就是在***的。
燕家女儿赵思危肯定是不会要的——
却是看赵思危停在了燕家的姑娘跟前。
连着赵负苍都坐直了。
赵思危拿起香囊,递到了燕月竹跟前。
燕月竹,燕家二房的嫡次女,除开面皮子比较出众外,没什么优点。
通俗点,在所有人的心中,就是个花瓶,绣花枕头。
燕月竹很明显颤了下,完全不清楚为什么会轮到自己。
她都顾不上规矩了,直愣愣看了眼赵思危。
“燕姑娘?”
赵思危叫她。
燕月竹抖索着伸手接过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