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眉目流转,瞧着王氏欠身行礼。
“多谢忠勇侯府主母的招待,只是这些年来,我宁远侯府虽然落魄,但从未乞讨到忠勇侯府的门上。”
张氏话锋一转,眼神略带薄凉。
“表妹,今日赴宴,我也是念着咱们两家往日来的情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的这么折辱我!”
“我们这些年虽然吃食上差了些,但也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敢吃的!”
张氏说罢,又是一拂袖,面上呈现出疏离与狠绝的姿态来。
老夫人与王氏正一头雾水,只听得荣华郡主冷然道:“方才一个个说得那般好听,我还以为准备了一桌什么排面的宴席。”
“却原来将我们当做那苦力在院子里随便安排了!”
“这也就罢了,昨儿醉香楼才出的事,害得宁县一般的人腹泻,更有人在醉香楼的餐桌上就排泄脏污!”
“也不知道你们专门请上这么声名狼藉的酒楼做菜,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是指桑骂槐,说我们这些人在你忠勇侯府,只配吃脏物码?”
荣华郡主这一生质问,叫老夫人登时红了脸。